“别叫了,那是假的。”郁臻不气馁,他蹲下摸小狗的头,“你知道门要关,倒是跑出去啊,留在这儿干嘛……”

小灰狗停止吠叫,扭头转身舔他的手指。

狗狗真好,哪怕人离你而去了,狗仍然会陪着你。

——不行,别这么想,像怨妇。啊……这都什么稀里糊涂的想法。

郁臻模仿小狗洗澡甩水珠的动作摇晃脑袋,试图将脑海里他暂时不能理解的思绪甩出去。

等他清空大脑再去看小狗,又觉得这只狗非常聪明,它或许知道外面的人比他们危险。

小灰狗处在调皮的年纪,它张嘴撕咬雕像长袍的衣摆,咬牙切齿,黑溜溜的眼珠连眼白都露出来了。

郁臻轻拍它的头,“不准乱咬!”

“汪呜……”小狗委屈地耷拉耳朵。

他顺着褶皱被拉直的长袍向上望去,这尊雕像身高约莫180,男性,安详地闭着眼;它的表层采用某种特殊材料,皮肤有类似棉絮的毛绒感,像是件纯白的羊毛毡手工作品。

郁臻戳了戳雕像立在底座的脚背,还真是软的,估计内部用了钢筋或铁丝支撑定型。

那边小飞的暴力乱砍发泄行为结束,对方把木偶砸成一堆碎块,假发红裙子也扯烂踩在脚底。

贺凌飞满头大汗,拿着水果刀,朝四面咆哮道:“躲在后面的神经病你他妈出来啊!搞这些鬼把戏算什么本事?你以为吓唬我们就能让我们认罪了!?你做梦!没做过的事!我他妈死都不会认!”

蓝玉制止道:“小飞!你冷静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