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不到杜彧不要紧,反正场子再大,出口只有一个;他溜去入口处的吧台,点了一杯冰饮料,坐到转椅上吸溜果汁。

舒服,是比滑雪舒服。

郁臻喜欢观察路过的小孩,他们穿着玩具似的小码冰鞋,像一只只笨拙的企鹅,在父母的牵引下学着溜冰,实在憨态可掬。

他摸摸自己的小腹,哎,好像有个孩子也不是那么糟糕?

郁臻摸肚子的同时,有人摸上了他的耳朵。

他猛一回头,身边的椅子竟不知何时坐了个陌生人!

那人捏着他右猫耳,惊叹:“哇!太仿真了!你这是化妆还是买的道具?”

郁臻打掉陌生人的手,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;实际上杜彧是正确的,他穿上这身夸张滑稽的衣服,才没人对他的耳朵尾巴感到异常。

虽然一直有人对他指指点点,但都只是议论他的装束,而非怀疑他器官的真实性。

陌生人的手闲不住,被打掉后改去捉他后腰的猫尾,“尾巴手感好棒,什么毛质的,老天你必须得告诉我你上哪儿弄的这身行头?”

郁臻不敢甩动尾巴,要是被看出是真的,他可就走不掉了。他镇定道:“额……就是……就是你想的那种地方。”

他只能糊弄地回答。

废话!他怎么知道哪里有卖这些的!

“哦!”陌生人恍然大悟道,然后看他的目光变得暧昧,“很会玩啊你。”

郁臻头皮炸开,后颈一阵麻酥酥的凉,他默默起身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