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能跑啊,这玩意儿。”

“周围说不准还有,咱们要不早点启程。”

“喂,尸体在哪儿?”

被人问话,杜彧回答:“水里。”

“那不成,得捞起来烧了,以后我们常走这条路,喝的都是那里面的水。”

杜彧:“你们得有个人跟我一起去。”

“我陪你。”站在帐篷边的一人道。对方有一头栗色短发,人群中极好辨认。

杜彧掐了烟,去户外装甲车的后备箱提了一桶汽油;栗发青年端着枪跟在他身后。

他在多用鱼竿末端绑了一枚铁钩子,借用水的浮力将怪物尸体勾向岸边,拖住挪到空旷的浅草上。

无论多少次,那滑腻如鱼腹的皮肤触感都会令他感到不适,事后洗十遍手也不能消除。

泼上汽油,点火,在烧焦气味里,杜彧又点了第二根烟。

“走了。”看怪物被烧成一堆焦炭,旁边的人催促他。

他们离峡谷还有7小时车程,是该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