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确不是。杜彧心里想,但嘴上却说:“那你觉得怎么样才像?”

郁臻困扰地皱起眉头,“啊……我过去的经历,都比较失败,没什么参考性,要不然,你先亲我一下?”

一般这种情形,都是亲不成的。

杜彧在靠近对方下巴的刹那间,太阳穴宛如被毒蛇钻入,痛得肝胆俱碎,一幅黑幕遮盖了他的双眼。

当再次迎来光明,是咸涩清新的海风吹拂着他的头发,邮轮甲板上弦乐奏响,歌声飘荡在辽阔的碧蓝海面。

他身边离得最近的人,还是郁臻。

可这次,那对乌黑润泽的眼眸并没有看他,而是亮光闪烁地盯着被人群包围的,站在乐队中间众星拱月的蓝发青年歌手。

并有感而发道:“他好可爱啊。”

杜彧不以为然道:“人家是未成年人。”有什么可爱的,你刚刚还让我亲你呢,朝三暮四。

“万一只是长得显嫩呢?”郁臻看得目不转睛,“你说,请他吃饭是不是得排队啊?”

杜彧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这简直是可恨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解释一下,由于这是最终篇,所以我还是希望能把前文的内容串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