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华德呆愣之际,女人冰凉凉的手摸过他的耳垂、眼睛,再到脖颈,手停在了胸/口/里衣的位置,没有一丝涩/情的动作,医生只觉得被当个牲/畜一样检查了一遍,一种从未有过的羞恼感向霍华德疯狂袭来。从被老师接触以来,他成为医生,再也没有遇到过如此可怖骇人的场景,不受自己的控制,完全猜不透绑自己的人是谁。
医生只觉得痛苦,甚至眼睛忍不住流泪。
霍华德正猜疑不定,以为是实验室暴露了自己的位置,或者是劫匪上错了车之际,耳畔听到来人衣物与座椅悉悉索索的声音。下一秒,医生的耳畔轰然炸响,他听见了极为熟悉的一道嗓音:“霍华德,中央星第一医疗署心理科室-医生,医生?”。
这种浑身只有身体动不了,尚存有意识的感觉,非常糟糕,让霍华德想起了术中知晓的场景。
医生皱眉头的幅度极小,“辛夷”帮他抚平了,而后冷冷语气警告对方:“霍华德医生,这种感觉很难受吧?你不如仔细仔细回想,为我做第一次手术之际,我有没有不适的生理反应,比如皱眉?比如手指轻颤。”
女人一边说,一边舒展开了霍华德颤抖的手指。
她随即自嘲的望着窗外车道的风景,“当然,你贵人多忘事,可能忘了。我帮你回想,在注射了麻醉剂之后,我的身体动不了,意识还保持着清醒动作。我能感觉到冰凉的手术刀滑过我的皮肉,痛?好像也没有多疼,只是我发觉你在做手术途中,并不老实呢?”
女人拽着霍华德的头发,羞辱道:“即便你没意识到第一次手术,病人术中知晓,麻醉剂失效。”
“那第二次呢,不对,如果将污染区的手术分为两次,第一次的手术我对你是感恩戴德的,固然我醒来后做的修复手术,你又动了些手脚,我忍住了。”
“应该说是第三次手术,我在手术镜下完整的看到了你的脸,那一刻,我的记忆涌上心头,全部想起”
女人的语调一直是平稳的,直到这次手术,霍华德执行的意识迁移手术,增加了一道[删除]指令。她的尾调上扬,面色愤愤,“打开我的头盖骨不说,随意更改删除我的记忆?我允许你这样做了吗,霍华德医生?”她刻意的将“医生”两字咬的重重的。
说到这儿,她的记忆又变得模糊。
精神力的骤减,令辛夷非常难受,她恶狠狠的掐住霍华德的脖子,向下施加力道。
“你知道吗?飞车意外致死的案例极低,而这其中,因为车内缺氧车窗锁死、意外的身亡概率更低。”
女人轻轻道:“今天很不幸,即将迎来一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