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父亲说,日后这岳西楼是给我的。”秦瑶道。
子承父业是整个大雍,乃至往前数无数辈都没有改变的事,别说秦瑶的庶母接受不了了,就连卢以清都有些意外。
“好啊!”一旁的周禾忽然拍手。
几人的目光落在周禾身上。
卢以清饶有兴致,“在这种事情上,周禾向来是站在女子一侧的。”
“哦?”这可不像是秦瑶听说过的周禾,“恕在下孤陋寡闻,一直以来只知心狠手辣。”
“咳咳。”周禾有些尴尬咳嗽了两声,“老板接着说。”
秦瑶长叹一声,“为了报复父亲,庶母便在父亲生辰的那日,亲手杀死了弟弟。没什么意外,父亲接受不了这件事,当日也跟着去了。结果夫人定然好似猜不到的,母亲见父亲去了,一口气没喘上来也走了。一夜之间,整个府上就剩下我和庶母两个人。”
说出这件事的时候,秦瑶平静的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。
听着话的人,内心如波涛汹涌。
“当时我刚及笄,本来是要说亲的。”说到这里秦瑶有些遗憾,“这一切的根源似乎是源于父亲要将岳西楼给我,但似乎又是因为庶母杀了自己的孩子。总之,江南来的家中老者们没有一个愿意放过庶母。”
“他们难道愿意放弃岳西楼?”卢以清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