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纵容的桐花就像是得到了心仪玩具的孩子, 瞬间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玩具身上。
她的手遵循着主人的意志抚上薛慎的脸颊, 尤其在他的双眼处停留了许久。
“外面雨这么大, 就算天色还不晚, 也看不清什么吧?”她笑着道, “山洞里也没生火, 反正我是什么都看不见的,你呢,能看清吗?”
薛慎贴着她的手, 视线落在她那双黯淡无神的眼睛上, 心尖微痛,却仍是实话实说,“能看清你。”
“能看清我啊, ”桐花笑了, “那很不错。”
她的手从薛慎面上往下滑落,脸颊, 下颌,喉结,锁骨,然后顺着被扯开的凌乱里衣慢慢往下。
“既然我用眼睛看不见你,那就只好用手了。”桐花贴着薛慎的胸膛,一只手感受着胸腔内强劲的跳动,另一只手则自在随意的由着心意到处撒欢,仿佛春日里调皮灵动的林间小鹿,自由又任性。
身体过于僵硬紧绷的薛慎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堵墙,任由对方在他身上随意挥毫泼墨,佯装无知无觉的矗立在那里,只等着这场猝不及防的风雨过去。
“原来看不到的男人是这样的。”在薛慎逐渐变得愈发粗重的呼吸里,桐花终于舍得停手,意味深长的道,“看来受伤对你的影响也没有那么大。”
薛慎不语,除了不断变换的呼吸,他不敢给出其他更多反应。
“你身体变热了,”桐花贴着对方的胸膛,任由自己的手停留在一个微妙的位置,指尖在危险边缘轻轻点了点,语气莫名,“现在可比刚才暖和多了,早知如此,我就早些动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