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慎没出声,但过于安静的屋子内,乱掉的呼吸却很明显。
桐花走出屏风,随手扯了下薛慎的衣袖,被她一个不用多少力气的简单动作引得转过身的男人,目光定定的对上了她。
外面天色愈发暗了,屋内还未点灯,背对着光的薛慎面上一片阴影,看不大清神情。
空气中流动的暧昧与旖旎是如此鲜明,桐花抬脚靠近一步,只微微抬头,就被突然低头的薛慎吻了。
嘴唇相贴的柔软触感对桐花来说并不陌生,只是和薛慎相比,她对这些事并不是太熟练也并不是太热衷,好奇是有,但也称不上太多,和充满攻击性与渴求的薛慎相比,不免显得被动许多。
有些事,贪婪充满渴望的人才会更熟练,毫无疑问,薛慎就极为擅长此道。
被夺走呼吸的桐花在即将烧灼起来的热烈里,情不自禁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。
大约是她的顺从刺激了薛慎,对方这个吻越发深入,就在桐花想要开口叫停时,薛慎直接揽住她的腰将人抱起来,像从前在山洞里那样,将她压在墙上,开始了毫无顾忌的索取。
微妙的眩晕里,屋子里唯有偶尔零星溢出的声音。
北边的冬日夜晚,天彻底黑下来也不过是几个瞬息的功夫,桐花被薛慎过于用力的手臂勒得腰疼,幸好他还算识趣,在她开口骂人之前给了她空隙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