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时砚颔首:“下去吧。”
葛忠走前提醒他:“爷,明日大姑娘便要回来了。”
闻时砚:“我自是知道,叫母亲不必操心,明日是休沐,我定会陪着她等大姐姐回来。”
葛忠放心的走了。
姝晚则听着邹妈妈说柳月的情况,人还是有些恹恹,病气十足,但比前几日倒是好了些。
邹妈妈瞧着姝晚手中的小小的肚兜与帕子,她早些便做了这些给柳月腹中的胎儿,算是小小的心意,眼下遭此事,肚兜是万万给不出去了。
姝晚便寻思着攒在手中也无用,不如卖出去换些银钱,邹妈妈哭笑不得:“哎哟我的娘子,这么麻烦做甚,二爷还能缺了您银子不成,这肚兜瞧着多好看,您往后留给小公子或是小姑娘也成啊。”
姝晚愣了愣,随即摇了摇头:“这上头的绣样是孩儿的属相,哪能随意穿。”随即便叠了叠打算明日去绣坊卖掉。
她有自己的打算,总不能时时用闻时砚的银钱,若是寒哥儿缺钱了她怎好拿夫家的银钱理直气壮的补贴弟弟,是不大好的。
有些银钱傍身百利而无一害。
这一夜闻时砚罕见的回了宅子,姝晚竟有些不大习惯。
“接下来几日事务会有些多,所以今日处理了公务便紧赶慢赶的回来了。”闻时砚一边净手一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