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闻锦茵怕是想错了。
姝晚熬着夜灯绣了好几日才绣好了枕头和暖手皮子,眼睛都熬红了,咳嗽竟又反反复复的重了些,随即便被明荷摁在床上睡了一日,身子才好些。
她有感觉,自己的身子似是比以前差了许多,也是奇怪,现在的日子可比从前的日子好了许多,精米细面的养着,竟是越养越娇弱了。
待咳嗽好的差不多了,姝晚才把枕头差人送了过去,她原想着亲自去送,但刘妈妈说大娘子要准备雅集和婚宴,忙不过来。
姝晚只得拐道去了暮霞院,接见他们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妈妈,是个和善的人,姓陈,“娘子且等会儿,老夫人还未起身。”
姝晚赶忙点头:“是我来早了。”,随即她站在廊下候着,她心中是忐忑的,只因这老夫人在府上的存在感没那么强,寒露只说素日里老夫人只待在屋内吃斋念佛,不会轻易出门。
府内两位主母,老夫人更是不参与他们之间的斗争,故而寒露惊蛰也一时说不清楚。
没等多久,陈妈妈便把姝晚领了进去,姝晚轻手轻脚的跟在身后,老太太正用着饭,姝晚从容的任她打量。
老太太年岁也不过花甲,头发黑白掺杂,面容淡淡,仿佛对什么事儿都不大关心的样子,姝晚闻到了淡淡的檀香,似是沾染了几分佛性。
“老夫人,这位是砚哥儿新收的通房,姓尹。”,陈妈妈在耳边对着老夫人说,老夫人这才撩起了眼皮打量了姝晚一眼,不紧不慢的用帕巾拭了拭嘴角:“可用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