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但她还是答应了,在最后的这一月中姝晚尽可能的顺着他。
接下来这一月,离婚期越近,姝晚就越是安心,
反倒是闻时砚愈发的黏她,一时叫她差点以为他发现了什么,白日里,闻时砚派葛忠守着她,从衙署回来后便待在桑宁居,寸步不离。
“手怎么这么凉。”闻时砚把她的手放在怀中捂着,那般温和细心的神态,姝晚有些不自然的想抽出来,却未能够。
“没事,今日降温了。”姝晚敷衍道。
“降温了便多穿些。”闻时砚尽可能的温柔道。
姝晚低声:“知道了。”,同时她也有些不解,为何他就能够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般与她相处。
但她不想去追究了,就这样罢。
一月的时间转瞬而逝,再有两日便是闻时砚的婚宴,国公府上下忙碌的紧,哥儿姐儿都赶制了新衣,为的就是过两日能博个好彩头。
匾额上新题了字,回廊上新刷了漆,就连花园中的枯树也都被拔了,处处透露着喜色,尤其是墨砚堂,新妇进门的头三日皆是在世子爷所在的墨砚堂居住,过后再搬至新妇自己的院子,墨砚堂旁边的菡萏院。
“负心汉,陈世美,咳咳咳咳。”尹书寒死死地咬紧牙关,痛骂闻时砚,姝晚在旁边抚着他的背:“安生些,伤还没好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