姝晚:“是。”
“你怎知是抓入府中,兴许只是被邀请去了王府做客,不过几日便放了回来。”
一旁的章程璟:“不是的。”然后他把昨夜发生的事对大理寺正说了个清楚。
末了姝晚希冀的瞧着他,大理寺正皱眉想了一会儿,随后摆摆手:“此事大理寺管不了,你还是去御史台罢,找殿使,御史台纠察百官过失,若镇北王纵容其子抓朝廷命官,那边是品行有失,你可以去参他一本,若是折子递到了御前,兴许陛下会管。”说完不待二人说话,便放下了车帘。
章程璟傻眼了,触犯律法的事儿怎么可以单单一句品行失仪了事。
姝晚呆愣在原地,御史台,御史台在何处。
“一定是因为镇北王官儿太大了,他们都不想管。”章程璟喃喃。
姝晚:“什么?”
“唉,镇北王是什么人,大祁唯一的异姓王,是有实权的王爷,大理寺不敢管也管不了,谁想惹火上身呢?”章程璟叹气。
姝晚闻言仿若失言般,圆眸聚集了泪水,滚落脸颊,“那该如何啊?”
章程璟试探问:“不若去寻柳大哥,他家虽是庶族,但兴许有些人脉在呢?”
姝晚闻言犹豫的摇头:“他素来专心读书,前些年遭贬斥也是因着过于刚折不屈,不是个圆滑的性子,若叫他起求人,定然比杀了他还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