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颓丧的蹲了一会儿后便离开了。
姝晚靠在屋内,心下有些难受,但是并未特别难受,仿佛是失去了一个知己般的人,偌大的时间只余她一人存在。
敲门声再次响起,姝晚略微不耐:“你走吧。”
“晚晚,是我。”闻时砚低醇的声音透过木门传过来,姝晚一怔,无奈想,怎么走了一个又来一个。
“今日我不想见客,你走吧。”姝晚疲惫道,外面没了声响,姝晚便以为他离开了。
她坐回了桌前,继续完成未完成的绣品,待到天黑时才放下了东西,收拾了一番打算回府。
她一打开门,便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,负手而立望着天际的火烧云。
落日熔金似的洒在他的侧颜上,仿佛渡了一层金光,叫闻时砚看起来胜似神袛,高不可攀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还在这儿。”姝晚震惊问。
闻时砚转过身,永远淡然般说道:“陪你。”
姝晚干脆道:“我不需要大人陪。”
闻时砚忽得笑了,是比晚霞还灿烂的笑,姝晚险少见她这般笑过,一时呆在原地,“你需要不需要是你的事,我要不要陪是我的事。”他方才听到柳世安与姝晚吵架了,一时没收住笑意,不过分明是好事,但他却想把那厮打一顿。
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,打伤了人,姝晚若是心疼那可就得不偿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