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是正事,有生意不做白不做,姝晚面色好看了些,她想了想:“可以。”
“要什么样的?”她随口问。
闻时砚却道:“你定便好。”
姝晚迟疑:“既是给太后娘娘的,我这般随意,不大好吧。”
闻时砚笑了:“你既是绣娘,由你定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姝晚便放下心来,闻时砚:“一月会不会有些赶?”
姝晚当他是生怕到那日会完不成,便安抚道:“无妨,我会集结清帛坊所有绣娘一起完成,大人不必担心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担心你。”闻时砚缓缓说。
“担心你太累了。”
姝晚一顿,疏离一笑:“做生意哪有不累的,大人不也是为了公务日不休,夜不眠的。”
“这一月,我会时时来看看,你放心,不会打扰到你的。”闻时砚凝视着她保证,姝晚被他的视线瞧得不自在,避开了他的视线,嗯了一声。
幸而他很快便离开了,姝晚松了口气,全身心投入到绣品中,既是给太后过寿,姝晚蓦然想起她方才忘了问些东西,犹豫一番,走了出去张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