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妇人形似泼辣:“你个小蹄子敢拦我,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,老娘偏要看。”说着肥硕的身躯往前一迈伸手推了姝晚一把,姝晚毫无抵抗力,一时不察被推的直接摔在地上,手腕扭了一下,痛意叫她没反应过来。
那妇人瞧着姝晚摔在地上,直接便要进入隔间,刚伸出手要撩帘子,便闻门口传来一声爆呵:“你在做什么?”
低沉浑厚的声音,含着明显的怒气,妇人手一颤,视线瞧了过去,门口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,极为有压迫感,玄色衣袍叫姝晚恍惚的好像瞧到了三年前的人。
闻时砚快步走来,衣袍翩跹,一双稳健的大掌拖着姝晚的胳膊把她稳稳地扶起来
“我……我没做什么,你是何人?”妇人有些心虚。
闻时砚却没理她,低声询问姝晚:“没事吧?”
姝晚摇了摇头,右手手腕往后一躲,本来是想掩饰,却被闻时砚敏感的注意到了,他皱起眉头一把拉出她的手腕,力气略微重了些,姝晚嘶的一声,无法挣扎。
闻时砚虽不言语,姝晚却能感觉得到他心情极度的不悦,旁边的妇人撑起胸脯:“我可没做什么,是……是她自己受的伤,谁叫她挡我的路。”
姝晚冷静:“分明是你抢闯隔间,我现在怀疑你居心叵测,若你不服,我们去有司衙门走一遭如何?”
妇人并未害怕,反倒被激起了火爆的性子,嗓子愈发尖利:“嘿,你这小娼妇,”我还怕你不成…”,许是妇人说话实在难听,闻时砚胳膊一闪,广袖中划出一柄匕首,霎时脱鞘而出,锋利的匕刃横在妇人的脖颈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