姝晚摇了摇头,不想再去想这些了。
姝晚自认自己拿得起放的下,柳世安却犹犹豫豫,他时时徘徊在姝晚门外,到这时他觉着姝晚不过是同他赌气,二人是有感情的,他不信姝晚这般狠心。
但他生怕见了姝晚姝晚会赶他走,对他生气,是以只敢暂时在门外徘徊。
“你还来做什么?”柳世安身后响起了低沉的声音,他回身望去,闻时砚眸色不虞地瞧着他,柳世安看见他便心烦气闷:“姝晚是我的未婚妻,我为何不能来。”
闻时砚淡淡说:“听闻你家中已经给你相看了姑娘,家世不错,既如此,你还来做什么?”
柳世安面色涨红:“我不会娶她的。”
“但你也不会忤逆你的父母对吗,你只会拖,逃避,与你父母僵持不下,或者…莫不是你有娶平妻的想法?”缓慢的声音揭穿了柳世安的防备。
他脸色骤然大变,怔怔的瞧着他:“你……”
闻时砚嫌恶的瞧着他,眼神犹似看垃圾。
“你…你以后叫我放弃了,姝晚便会重新接受你么,你怕是忘了自己曾经那般对她罢。”柳世安也揭开了他的伤疤。
闻时砚斜眼瞧他:“我从未否认过我曾经伤害过姝晚,但,我敢为他闯入御前,在天子面前退婚,我愿意为他挨板子,遭受流言蜚语,最重要的是,我有能力护得住她,叫她不再遭受别人的闲言碎语,叫她不必仰看别人鼻息,而是别人匍匐在她脚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