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姐儿视线落在了闻时砚的背上和手上,起了一堆燎泡,衣服也被烧烂了,她抽抽噎噎的拉了拉他的手腕:“你受伤了。”
闻时砚垂下头看了眼,扯了扯嘴角,“无事,我待会儿就去包扎。”随后他出了门,葛忠在外候着。
“查清楚,今晚是何人纵火,我要亲自审问。”他淡漠的语气仿佛含有千钧万势的威压,葛忠心头一凛。
“给我通风报信的是何人?”
葛忠回:“是军巡铺的一个官兵,现下正在处理火场。”
“重重有赏。”
葛忠抱拳:“是。”
国公府
“什么?闻时砚又把人救了?离得这般远,怎么可能。”郡主不可置信的问,她专门挑了一个闻时砚不住衙署的时候,夜半三更的,没有人会注意那种地方,待人察觉后,说不定只剩下尸骨了。
郡主气的险些晕倒,崔妈妈赶忙上前把人扶稳了。
“那绣屏呢?”郡主缓下心神问?
崔妈妈斟酌道:“应当是烧掉了。”
郡主闭上了眼睛,烧掉了就好,她就是要看着徐氏和她儿子出丑,这样便彻底在府内翻不了身,最好被安郎休做下堂妇。
安郎,安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