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时砚拿起了架子:“免贵姓闻。”
“闻兄,恕在下眼拙, 并未瞧出来。”季容深有些尴尬, 叫人家未婚夫瞧见自己这么不见外。
姝晚迅速的抢在他前头回答:“无妨,我们二人不过是家中人早先定的亲罢了, 早就不作数了。”
闻时砚霎时心间一涩,季容深怔忪间同,不动声色的瞧了闻时砚一眼,当即确认了他对自己有了误会,摇头好笑一番后,便同姝晚又说起了合作之事。
“承蒙抬爱,能与季家衣庄合作是姝晚之幸,姝晚不会辜负季公子的信任的。”
二人聊的火热,闻时砚心中无奈,走了一个柳世安又来一个季容深。
待季如深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时闻时砚已然被忽略了许久,姝晚送走了季容深后听闻身后:“他对你居心不轨。”
姝晚莫名其妙:“你说什么呢?季容深公子已有家室。”
闻时砚一愣:“什么?”
姝晚漫不经心的看账:“他虽比我小几岁,却已有青梅竹马的娘子,季家衣庄遍布天下,乃是天下第一庄,方才他说自家娘子怀了孕,想买些绣帕回去,大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人心思。”
闻时砚却回想起了他的那般神色,并未怀疑自己的眼神,看来那季公子也没什么好心。
听着姝晚这般说,他反倒是有些高兴,说明姝晚对他放下了心防,也是有一些信任的。
“还未用午饭吧,走,我带你去福满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