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昌侯冷睨他一眼,“我家中后代娶妻嫁人素不看门第,听闻你对砚哥儿的媳妇不满?那显然对你的岳母也是不大满意了。”
国公爷大惊失色:“自然没有,小婿如何敢。”
其实二者是不能比较的,平昌侯夫人出身书香门第,实则是高嫁,父亲是书院的夫子,哥哥是举人,仕途不顺到了平昌侯门下做幕僚。
国公爷这边的做小伏低自然落在了众人眼中,闻锦茵淡淡一笑,她这父亲素来拎不清,在外祖这儿吃吃亏也是好的。
今日的家宴十分融洽,席间被宁姐儿逗的哈哈大笑,姝晚亦是很轻松,闻时砚时时注意着她,怕她有任何的不舒适,便立即出言解围。
“对了,既然赐了婚,你们二人合该商讨一下何时成婚罢。”闻锦茵突然道。
闻时砚一滞,视线瞟向了姝晚,却见姝晚淡笑不语,他咳了咳:“此事不急,慢慢来。”
闻锦茵奇怪:“如何不急,你们二人重新走到一起不易,若是姝晚有什么顾及的,只管说,阿姐会为你做主。”
“是啊,若是担忧没有长辈代你商议也无妨,外祖出面也是可以的。”徐妇大喇喇的说。
徐氏亦点了点头,姝晚不由的攥紧了衣裙,她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把真相说了出来,但她还是抑制住了自己,闻时砚顾及姝晚,只是匆匆掠过:“自是要大办的,但得我们二人先商议一番再与你们做决定。”
徐氏想了想,也好,婚事办的还是要二人合意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