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忠想了想,收回了要打开房门的手,乌波暗暗松了口气。
屋内的姝晚软着身子被药力支使,眸色里的光渐灭泪珠从眼角滚落。
葛忠搜查完后向那慕尔赔罪:“得罪了,在下告辞。”
说完带着士兵踏入夜色离开了。
闻时砚一天一夜没休息了,晚上的送别宴也没去,他亲自去那条街上走了一遍又一遍,高仕在远处看着他,他与姝晚之前的事儿后来知道了大概。
他只想说一句,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啊,要不是这是他兄弟,高仕可能就上手揍了。
闻时砚招了招手,高仕走过去:“怎么了?”
他认真道:“你掐我,往死里掐。”
高仕一言难尽:“终于想不开了?”
闻时砚阴沉沉的看他,高仕讪讪的走到他身后,勒他脖子,勒了半天,他自个儿气喘吁吁的。
“发……发现什么了。”
闻时砚摇了摇头,他往前走了两步,高仕大呼小叫:“这什么玩意儿啊,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?”
高仕捡起地上的狼牙饰品:“哪个大巫送你诅咒别人用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