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:“大人,你看这是……”
高仕凑过去,借着月色摩挲了几下,喃喃:“这是……玉玺。”
诧然间,高仕抓住了那慕尔的领子:“你们竟敢欺君。”
那慕尔懒洋洋的那副样子,好似是破罐子破摔了般,任高仕如何问他也一句话都不说,气的高仕险些给他上私刑。
姝晚情况并不好,手腕的伤口虽然浅,但是也是实打实的流了许多血,且有被反复撕开的迹象,身子虚的很,风寒加失血过多,陈太医给她上了金疮药包扎好手腕。
“姑娘命大,阎王爷那儿走了一遭,天爷保佑天爷保佑。”陈太医念叨着。
闻时砚僵硬着的躯体好似一寸寸的松开了,他扯了扯嘴角:“回国公府。”
葛忠知晓了世子已经把人找到了,二话没说便把尹书寒和芸姐儿打包带上了马车,往府上送去。
墨砚堂已然被提前吩咐着烧起了炭盆,姝晚失血过多,浑身哆嗦着,脸色惨白,这般天气身上冷的似冰窖,太医说:“得赶紧送到暖和的地方去。”
闻时砚刚抱着人迈入墨砚堂,便被扑面而来的热气熏的出了一层汗,榻上已然准备了松软厚实的被子,燃上了幽幽的安神香,窗沿上摆着兰花,翠松盆景,姝晚陷在被子里,紧皱的眉头散开了几分。
忍不住蹭了蹭暖意融融的被子。
一位女使端着热水进屋来,熟悉的身影瞧见了姝晚,她眼眶一热,哀声戚戚:“娘子。”
赫然是三年前伺候姝晚的明荷,当年姝晚离开后,她便懵然了几瞬,随后竟有些替姝晚开心,走了好,走了就能过的好些,不必受国公府的磋磨,也不必低着头瞧人家主母眼色过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