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时砚点了点头:“药熬上,多做些补血的。”他叮嘱着,生怕遗漏了什么般。
寒露:“都备上了,您放心。”
闻时砚点了点头,便要回房换衣服,谁料刚起身便脚下一个踉跄,眼前一黑,寒露明荷大惊,上去费力的扶着人。
一阵心悸袭来,闻时砚有些不舒服的抚了抚胸口,喘了一口气:“无妨,有些累罢了。”
寒露:“您等着,奴婢给您熬一碗败火安神的汤药去,你好歹休息一会儿,万一娘子醒了您却撑不住了可如何是好。”说罢她进了小厨房。
闻时砚缓缓的回了卧房关上了门,倚着门框阖着眼,就这般静静的待了半响。
这般动静自然瞒不住徐氏,闻时砚带着一身浴汽出来时徐氏已经在偏房了,在院子里指挥:“赶紧的,把府上的那株人参拿出来。”
任谁也想不到,当初姝晚进府时那般生气的徐氏会变成如今这样。
实则徐氏当初是以为姝晚存了攀附的心思,她心中对门第虽没有那么介意,但真的得知自己儿子养了个外室时还是觉得恨急了的,生怕与国公爷一番德行。
后来瞧着姝晚可怜,又生起了怜悯,时至今日她对二人已经不想再干涉什么了,只要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便是最好的事儿了。
“母亲。”闻时砚着一身松垮的玄色寝衣出来,眉眼间还带着未散的水汽。
徐氏上前: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不与我说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