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定下后便告知了徐氏和老夫人国公爷。
老夫人点了点头,喝着茶:“既然你做了决定,我便不会干涉。”
国公爷面色不好看,“聘礼……”
闻时砚打断了他:“从我的私库中走一百二十抬充做姝晚的嫁妆。”
国公爷惊愕,一个小小的商贾女子何至于这般,姝晚也愣了,低声同他商议:“不必这般,我自己也有钱。”
闻时砚喜欢替人做决定的毛病又犯了:“无妨,这是你以后的底气,我希望你不要总是自己撑着,我也是你的依靠。”
姝晚抿着嘴不说话了。
“婚期便定在三月后,许多事情要准备。”徐氏道,尹家没有父母,国公府便要既打点府上的事,又要替姑娘家打点。
闻时砚转过头问她:“可行?”
姝晚一怔,温和的说:“都好。”
闻时砚却皱着眉头:“若是你有哪儿不舒服了,不方便说的可以只告诉我一人,我来解决。”
姝晚有些感动,也有些苦笑不得:“真的没有。”,她本就是个不会做选择的人,都是得人逼着一把才行,外面的那一层壳她带了许久,终于可以脱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