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反胃自她胃间涌起,姝晚面色煞白。
她神思不属的回了宅子,明荷寒露早就急坏了:“娘子去了何处?怎的也不说一声。”
姝晚勉强笑笑:“我去送了绣品,没事,这不是回来了吗。”
明荷叹气:“好歹也是说一声,下次我陪您去。”
寒露却敏感的察觉出了姝晚的不对劲,她试探问:“娘子脸色不好,怎么了?”
姝晚摇摇头:“有些累,我去睡会儿。”言罢径直走到屋里,关上门和衣躺下。
她怀着一种逃避的心态闭上了眼睛,心跳声剧烈,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了上来,入了梦乡后被魇着了。
梦中那慕尔压在她身上,令人害怕厌恶的气息裹挟着她,那慕尔的手指塞在了她的嘴中,叫她无法喊叫,冷汗浸湿了全身,又冷又热。
她拼命想挣脱,却始终动不了,隔着一扇门便是来救她的侍卫,姝晚却就这般的听着对方离去。
“姝晚,晚晚,醒醒。”闻时砚焦急地捏了捏姝晚的脸颊,瞧着她满脸冷汗却惨白的样子。
慢慢的,姝晚睁开了眼睛,梦魇的劲儿还没缓过来,姝晚逐渐从困乏中挣脱。
“你魇着了,做什么梦了?嗯?”,闻时砚温柔的替她擦掉了鬓角的汗水,细心的安抚她。
姝晚开口第一句便是:“你会介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