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那间屋子,闻时砚又是那个清冷寡淡,高不可攀的世子爷了。
姝晚闷在被子里好久,而后才缓缓地拉下了被子,露出了那双好似被水洗过的潋滟杏眸。
她有些没回过神儿来,淡淡的甜意涌了上来。
闻时砚在回府的路上回味方才的触碰,眉眼染上了淡淡的喜悦,蓦地,车帘被掀开,一道矫健的身影跳了上来,窄袖贴身短打,毫不客气的坐在闻时砚对面。
“你怎么一脸荡漾,干啥去了。”高仕大大咧咧的问他,顺带抓起马车上的茶壶便往嘴中倒,不拘一格。
闻时砚霎时收敛了神色,眉眼冷淡下来:“有事说事。”
高仕一抹嘴:“那慕尔那几个货要被处死了,在陛下眼皮子底下玩儿花样,还有异心,这种人,陛下是断然不会再放回去的,这次我们二人又立功了。”他一拍闻时砚的肩膀:“兄弟一场,说吧,有什么私仇要报。”
他很懂闻时砚,闻时砚的眼皮淡淡垂下,满脸漠然和冷淡。
马车在夜色中悄无声息的驶向了与国公府背道而驰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