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觊觎不该觊觎人的下场。
从大理寺狱出来后,闻时砚还觉着呼出的气体带着一股血味儿。
他上了马车回了府,便回了墨砚堂,叫人抬了水进去,反反复复洗了好几次,才出来。
徐氏已经等了他许久,困盹劲儿上来了,刘妈妈才进来禀报:“世子爷来了。”
徐氏睁开了眼睛:“叫人进来罢。”
闻时砚神色淡淡的进了屋,坐在了一旁,徐氏闻了闻,皱了皱眉:“臭小子,你娘还在这儿等着差点睡过去,你倒去沐浴了。”
“沾了些晦气的东西,洗了洗。”他言简意赅,徐氏见状也不说什么了,她伸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张单子:“这是我拟的聘礼单子,你瞧瞧,若是没问题了,我便着手准备了。”
闻时砚素手接过,无外乎什么一担聘饼,八式海味,四京果,四色糖,香炮镯金。
他闲闲倚靠着椅背,眉眼沉着的看着手中的单子。
“就按这个办罢。”末了他回应。
半月后,柳荫巷尹府,寒哥儿瞧着聘书咋舌,芸姐儿与旁边的大雁扑腾着玩儿,好不欢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