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的手背突然碰到了一起。
姝晚淡然收回来,闻时砚却转过头定定的瞧她,姝晚感受到了一道实现,抬起头去,眸色不解:“怎么了?”
蝉鸣声响起,黏着的气息升腾起来,灯漏中传来嘀嗒响声,姝晚对视着脸红,闻时砚突然说:“今夜我不走了。”
姝晚一愣,有些傻眼,支支吾吾的:“好……那……那你睡厢房罢。”
闻时砚暗暗发笑:“我就睡这儿。”
姝晚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:“男……男女大防,不可……”,闻时砚淡淡抬头:“怕什么,亲都亲过了。”而且以前的事,闻时砚神色晦暗。
姝晚又怕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绞着手垂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闻时砚放下了笔,轻轻的一声响动似是叫姝晚受到了惊吓,视线乱瞟。
闻时砚淡定的如同在看书写字般,把人抱起来放置在自己腿上,姝晚缩起来,有些不敢抬头。
手也僵硬的不得了,腰带被挑落,层层包裹被挑开,背后揽着的手掌轻轻一扯,衣衫飘落。
姝晚慌了:“别……不行。”却被蓦地被抱起身,强硬至极,二人走过纱幔,重叠在了床榻上,姝晚被他压在身下裹挟着亲吻,密不透风,蓦地她感受到了阵阵冷意,不禁缩了缩,闻时砚一顿,扯过旁边的被褥裹在了二人身上。
藕荷色的纱帐缓缓飘落,遮掩住了重叠的二人,满地都是衣裳,浅色混杂着深色。
姝晚被亲的不着北,迷蒙的看着头顶,浑身都在哆嗦,被窝里热的慌,细细密密的汗意叫人难受的紧。
涨的慌,慢慢的好似躺在温泉中,周围都是雾气蒸腾,被托举在水中心,好似重物落在了水面上,激起一片水花,沉沉浮浮,周遭的水流按摩着姝晚,叫她不自觉轻哼低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