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不必客气,常来常来啊。”薛娘子招手。
秀秀眼神随着二人一直离开,薛娘子一巴掌招呼到了她背上:“死丫头,今儿个心野到哪里去了,饭桌上话也不说一句,真真是没礼貌。”
秀秀被打疼了,嘀咕了两句,最后说:“娘,我也想当贵人。”
薛娘子匪夷所思的看着她:“做梦呢你?还贵人?赶紧洗碗去。”
秀秀倔强:“我不,我就要当贵人,方才那娘子也是农妇出身,她当得我怎么就当不得了。”
薛娘子大骂:“你还跟人家比,瞧人家什么样儿,你什么样儿,天鹅有天鹅的命,你啊,充其量就是个野鸭子。”说完端着锅进了厨房。
秀秀一扔丝瓜瓤气急败坏的回了屋。
姝晚和闻时砚乘着马车往府上赶,匾额上的红绸灯笼轻轻的晃荡,夜风带着微微的凉意拂过姝晚的脸颊,闻时砚下了马车,把手递给她,姝晚纤细的手轻轻搭在他的掌心。
还不待她站稳,闻时砚便把她横抱在怀中,姝晚吓了一跳,羞赧的说:“你……你快放我下来。”
闻时砚淡淡道:“无妨,就这么进去。”好堵一堵府上人各异的言论。
他就这么抱着人从侧门进去,穿过苍竹翠林,鹅卵石道路,数个月洞门,路上遇到了不少女使小厮,瞧见他们当即垂下了头,隔日府上便传遍了世子爷夜晚抱着世子夫人回房的信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