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荷早想去了,闻言忙不迭的去了。
姝晚起了疹子不能见风,徐氏便把她安排在了偏房,赶紧把人塞到被窝里歇着。
闻时砚正与吏部的下属商议公务,他们掌管全国官员选调,譬如这几日有两位到了升迁时,他们便会商讨哪儿有合适的职位安排到这里。
“世子爷,不好了。”明荷敲着门大喊。
闻时砚眉头一蹙,并未计较明荷的失礼,若非姝晚出了事儿她不会这般冒失。
门打开了,闻时砚先她一步:“怎么了?姝晚出了何事?”
明荷喘着气把情况说了一遭,闻时砚便留下一句:“改日再议。”随后刮了起一阵风般离开了。
下属们面面相觑。
闻时砚比大夫早到一步,他到时姝晚正在睡着,发了些低热。
“怎么好端端的会起了风疹。”他抚着姝晚出了许多红疹的脖颈,心间泛起细密的疼。
徐氏自责不已:“怪我,不知道她不能食海鲜,误打误撞的食了许多蟹黄粥。”
闻时砚摇摇头:“她不是这般不谨慎之人,定是不识的才不小心入的口。”
大夫来后把了一通脉:“无事,喝几贴药便好,最迟今晚便会退热。”
徐氏到底是女子,拉着大夫问:“红疹何时能退,我瞧着这般严重,还有些肿,会不会留下疤痕什么的。”
大夫:“得些几日,夫人无妨,待老夫开些活血化瘀的药有助于疤痕消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