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时砚冷冷瞧着她,倒不是因为山月居落胎才注意到,而是因为姝晚的药被人动过了,少了几味药,他也是偶然发觉姝晚身上的疹子好的有些慢,便生了警觉,把药拿去叫太医瞧了瞧,才知药里面少了东西。
顾氏是个蠢得,深知出门去买更容易查的到,便借着派人在厨房守着的由头,让懂些药理的嬷嬷偷偷的把里面几味药扒拉出来,再在厨房熬制安胎药时混入其中。
只是顾氏自己动了胎气倒是偷鸡不成,蚀把米。
国公爷脑袋里的弦崩断了,他面色极其难看,视线沉沉锁着心虚慌乱的顾氏,咬牙切齿:“说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顾氏眼神一转,便扶着自己肚子:“安郎,安郎我肚子疼。”
国公爷再蠢被顾氏玩弄了三番五次的也清醒了,他收敛了神色,一撩袖子盯着顾氏道:“府内容不下兴风作浪迫害性命的毒妇,既如此那便叫开封府的来彻查此事罢。”
国公爷自然不会叫官府的来查,不过是唬一唬顾氏罢了,何况他不关心后宅之事,若不是闻时砚方才说他还不知道后宅出了这等腌臜事。
顾氏慌了:“安郎别,这事情传出去不好……”,她这番表情恰恰证明了事情确实是她所做。
国公爷愣住了,半响指着她不可置信:“还真是你,你怎能做出如此心狠手辣之事,那……那是你孙儿啊,你怎么下的去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