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时砚也跟着紧张起来:“怎么了?”
姝晚沉思道:“寒哥儿这年岁是不是寻常人家父母都给张罗定亲了。”
闻时砚哑然,哭笑不得说:“没事, 你方才成亲,若是你未成亲去给寒哥儿定亲反倒不便,正好, 不晚。”
姝晚撇下嘴角,暗叹自己没经验, “那……我这几日便相看着。”她嘴上虽这么说着, 但估摸着还是要去问问徐氏。
闻时砚摸摸她的头,头上飘着一股淡淡的桂花头油的味道, 比从前初见时细腻多了,发髻上的珍珠步摇细腻圆润,他刚要靠近便被推开。
闻时砚:?
姝晚急急的说:“哎呀,那我得去寻母亲一遭,你去换衣服,晚上我们去母亲房中用饭。”
言罢带着明荷提着裙子急急的离开了,闻时砚浑身的火没法儿泄,无奈的捏了捏眉心。
徐氏在房内看账本,暮影居的支出是一笔糊涂账,若不是为了自个儿不受磋磨,这烂账中馈她是一日都不想管,早早地扔了出去。
先前国公爷因序哥儿尚了公主,顾氏便找了个由头把中馈要了去,徐氏不着急,反倒一身轻松。
谁料短短几月国公府的开支越发含糊,用的东西也次了起来,徐氏荒唐的想,不能够吧,堂堂安王府的嫡姑娘竟然连管账都不会。
她私下探查了一番,却发现暮影居开支奢靡,不怪别的院子开支含糊,实在是好的东西全供应了暮影居,国公爷和老夫人那边儿倒还没太过分,只是紫鸣苑这些的含糊的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