姝晚为徐氏的上心感激:“母亲做主儿媳放心。”
闻时砚瞧着姝晚心不在焉的回来,怀中还抱着一踏子事簿,看也不看他便径直走过,闻时砚有些不大舒服:“这么快便回来了。”
姝晚没听出他的阴阳怪气,坐在圆桌上继续翻看,随意道:“还成吧,母亲说她乏了,不让我们留下用饭,还说明日叫我去问问寒哥儿的意思。”
闻时砚放下毛笔,缓步走了过去,姝晚正瞧着入神,蓦然一道沾染着墨香的身躯贴了上来,紧实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腿弯,把她抱了起来。
“唉,你……这是做甚。”姝晚吓了一跳。
闻时砚抱着她颠了颠,面无表情道:“明日的事明日再说,夜已经深了,该做些正事了。”
他总是顶着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说出令人眼红心跳的话,姝晚羞红了脸,到现在还是没有适应他这般孟浪的行径。
闻时砚瞧着她说不出话的样子有些可爱,纱幔放了下来,二人拥吻到一处。
夜风徐徐吹过,遮掩了室内的动静。
半个时辰后,姝晚累的不行,她上身的衣裙完好,发丝微微凌乱,步摇被拆在一旁,因着力道没有收好,珍珠步摇散落在软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