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时砚一挑眉把人横抱起来,突如其来的悬空惊了姝晚一下,“吓死我了。”
他缓步往床榻走,顺手一扯纱幔,藕荷色的纱幔流水般散落,掩盖住了重叠的身躯。
长夜漫漫,有许多事可以做。
翌日,阳光透过纱幔落在了姝晚闭着的眼眸上,形成了阴影,热意催醒了姝晚,她睁眼时外头动静很大,放空一瞬才回忆起今日要出门。
姝晚嚯然起身,掀开了被子,披了件衣服打开了房门,闻时砚站在院儿里指挥着小厮们往外般行头。
听到了开门的动静,转头淡笑:“待吃完早饭后便走。”
姝晚懵然:“几时了现在。”
“辰时三刻。”
竟这么晚了,姝晚一慌:“母亲他们呢?”
闻时砚负手而立:“已经走了。”
走了,姝晚更懵了,闻时砚瞧着她呆呆的样子忍俊不禁,“无事,我跟母亲说了,我能晚些去,不必随他们一起也是可以的。”
姝晚懊恼:“都怪你。”,闻时砚失笑,任她撒气。
早发是甜甜糯糯热乎乎的花生酪,上面撒了桂花蜜和果仁,姝晚吃着很香,忍不住想再来第二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