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命保住了,但怒急攻心,什么时候醒过来就不好说了,醒过来还能如常人般也不好说。”紫缘师太叹气。
闻时砚在后头暗暗地攥紧了手掌,姝晚好似猜到了他的心思般,安抚般的把他的手裹在了手心内。
闻时砚本意是为了阻止顾氏陷害母亲,然后给母亲出一口恶气,谁料父亲会出现这种意外,他有些自责,是不是不该用这般激进的方式。
他把事情闹大了。
姝晚凑近低语:“不是你的错,是顾氏的错,我们是为了给母亲。”
闻时砚叹了一口气,发愁地捏了捏眉心。
老夫人的头发好似白了许多,她咬着牙拍了拍桌子:“顾氏,就是个祸害,我恨不得把她乱棍打死,国公府的清誉迟早要毁在她手里。”
徐氏冷静道:“我已经派人把院子围了起来,不会有人知晓,崔妈妈已经关在了偏房里,刘妈妈看着,至于那奸夫……我本意是想乱棍打死,但若是死无对证不好给安王府交代。”
老夫人沉默了半响:“就按照你说的做。”
徐氏又问:“顾氏如何处置。”
老夫人冷笑:“国公府容不下这尊大佛了,写了休书来,我亲自盖章,不论用什么方法,叫那奸夫写了供状画了押与顾氏一起扔到安王府上,隐蔽些,闹大了对国公府的名声也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