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能让他们明面上收敛一些,总归是好的。
殿内屏息凝气,几乎所有关注力都集中在昕枂身上了。
昕枂站在那里有如芒刺在背。
退朝后,昕枂准备回麟趾宫,走到崇正门的时候,被陆钟迎面截停。
冯玉安等人阴阳怪气道:“陆阁老在朝上占不到便宜,就来堵我们殿下说些酸腐的话吗?”
昕枂朝冯玉安道:“冯公公,本宫有话,想单独同陆阁老说,你们能不能先回避?”
冯玉安为难,掌印让他送长公主回宫,就是不想她被内阁的人纠缠,他怎么可能放他们单独说话?
“殿下,掌印有命”
“冯公公,本宫求求你,只说两句,本宫有亲戚在阁老府上做事!”昕枂硬着头皮扯了个错漏百出的谎话。
冯玉安见长公主求他,又想起那天公主殿下眼眸含情,泪水汪汪抬头问,为何不能嫁他,他不由心旌神摇。
鬼使神差之下,点了点头。
冯玉安等人走后,陆钟一拂广袖,“殿下今日为何失信?”
他竖眉看了眼冯公公那些人的方向,“他对殿下似乎是言听计从的,老臣前些日子曾听到一些宫廷轶事传出,说殿下在宫中明目张胆豢养内侍,还曾有宫人看见赵掌印光天化日之下单独从殿下寝宫出来,衣衫不整。”
“这!”昕枂惊得瞪大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