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藏转过头去,恢复了前两天的状态。
各自走了一阵,冰流又道:“之前在刑房那晚,来得快,走得也快的那些黑衣人,是你母后派来的吧?”
“或许。”
“她在找你?你想要见她吗?”
“绝不。”
冰流短暂地变成了那个话多的人,却没有得到什么更多的回应,于是她也就不再说了。
回到竹坞时,婉晴正坐在门前,怀抱着兔子,无所事事。见了他们两个归来,便不冷不热地迎上前去,接过了鱼篓,看了看里面的收获。
冰流问道:“不关心我们去哪了吗?”
婉晴依旧别扭道:“走了更好。”
那三条鱼没能活过当晚,稍有改善的一餐晚饭后,山谷中的天色大暗下来。
这里没有公务,没有任务,没有疑案,复仇计划,天黑了,吃过饭,三人各自安歇。
伴着虫鸣睡到后半夜,李藏听到一些窸窣声,竹子上落下“咚咚”的脚步声。
这声响很快来到了他身畔,也没有准备和迟疑,这便挤着躺了下来。
李藏只能向内侧挪了挪,还要避免伤处吃力,不免叹了口气。
“别出声。”
她期近了他的耳朵,手臂也伸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