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你这话提醒朕了,兴德宫那位人才,还是你亲自弄进来的呢!”
“诶,这我就不服了,”凤龄马上反驳:“那华阳宫那个总是你自己娶的吧,这总不能怪我吧?”
李谕瞪她一眼:“怎么不怪你?朕为什么会去凉州,不去凉州,能娶她吗?”
凤龄道:“你这就太不讲理了吧,照你这算法,你在凉州喝口凉水噎住了也得算我头上呗?”
李谕道:“不算你头上算谁头上?”
好好好,凤龄无语。
锅太沉,背不动了。
她越想越气不顺,往后一靠。
“疼得慌,难受。”
李谕连忙问:“哪里疼?”
“心里疼,气的。”
李谕马上收回正经,脸上表情五光十色:“疼着吧。”
“哼!”凤龄十分不满:“居然哄都不哄一下,什么人呐!”
李谕道:“朕是天子,不能哄人。”
“笑话嘞,没听说过这规矩,哪条律法上写的?”凤龄一下坐起来,似有要辩论的架势:“我小时候先帝还哄过我呢,咋的了?犯宫规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