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时候在东宫见过方慎用银针给先太子针炙,在先太子病重那段时间,方慎身边跟着一个小药童,难怪他觉得方星离眼熟,小时候他们见过面。
“正是。”
得到确认,就连赵笙笛也震惊了,心思一转,很快就明白,这事恐怕不那么简单。
房中突然沉默,许久之后,方星离接着往下说:“当时仇公子与几位好友正在饮茶,其中一位离我最近,怀里抱着一个很美的姑娘。那姑娘见我们要谈事情就去端来几杯酒,在坐的几位公子饮酒之后有些醉意癫狂起来,起了争执,仇公子和我上前劝阻,不知道谁突然捅了他一刀,那姑娘一声尖叫,大家都清醒过来,而我侧是头阴阴沉沉的,手上拿着那把带血的匕首。”
“但是仇公子是从二楼栏杆跌下,还撞翻了围栏。”萧元河提醒。
赵笙笛也看过卷宗,在场人笔录都有记载,“没有人提过姑娘尖叫。”
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诡异,怎么会这么多人都听不到尖叫声,要么声音很小,要么有别的什么事情吸引,难道是说书先生?
“当时场面有些混乱,有一人没酒醒,他发了狂,将仇公子踢下了楼。”
“那几位公子你可认识?”赵笙笛赶在萧元河开口前发问。
方星离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:“以前从未见过。”
赵笙笛又接着说:“我问过仇家的下人,当时仇公子是陪母亲和妻子趁着中秋将近出门采买节礼,并非出门会客,当时路上遇到有人打招呼,说是有人要在全兴楼邀他看博叶归的字画。你见他时,桌上可有字画。”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