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世子最讨厌儿子的沉默,侧头看了一眼,冷哼一声,“扶你们大公子回房,免得失态了。”
丫鬟宛如得大赦,赶紧放下酒壶,去扶他。
他醉得并不厉害,意识还是清醒的,只是身体不听使唤,摇晃着朝张太师老夫妻俩行了个礼,告退而出。
“公子,小心脚下。”观棋小心翼翼地和丫鬟一同扶着他,沿着水榭往前走,谁知走到半道上,他突然四处寻找着什么。
观棋用力拉住他的手臂才避免他摔倒,“公子在找什么?”
“我的锦袋呢?”他突然酒醒,站直身体,“快去找。”
里面的东西不能让人看见。
腾玉阁里,此时刚酒过三巡,张蓝和扫兴地望了望旁边的空位,突然瞥见矮案下有一角浅紫,他伸手捡起,却是一个半旧的锦袋,他好奇打开,里面是一朵保存得极好的干桃花。
“大哥也真是苦,这锦袋都旧成这样也不换。”他心不在焉地把干桃花塞回去,弄碎了干花边角。
观棋匆匆跑来,发现锦袋在他手上,心中大急,赶紧行礼,“二公子,这是大公子的锦袋。”
“观棋啊,我看你得去学学针线,瞧瞧大哥这锦袋旧成这样,也不知道买个新的,怪不得祖母天天催他成亲。”
张蓝和转向主位,大声嚷嚷:“祖母,你倒是再催催啊,大哥猴年马月才成亲,我都二十了,要不我先成亲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