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王殿下就是这样,身上留的都是亲近之人造成的伤疤。
不亲近,压根不让近身。
“我让你备下的,种满海棠的院子准备好了吗?”涂完药膏,冰凉触感让萧元河眉眼舒展。
“好了,就在射月台后面。不过,现在没开花,刚移裁过去,得好好养养。”
“十月可以吗?十月初四那天,我要带她去看。”
“看树可以,看花不行。”
“绢制的海棠花都不行?”败家子萧元河准备一掷千金博王妃一笑。
夏福猛摇头:“我觉得王妃一定不会让您这么做。”
“女子不都希望自己的夫婿肯为之花银子吗?”这是慕容玖说的,要给自己的夫人银子花,并且花银子让夫人高兴。
“我的殿下,您看看,王妃这么喜欢银子的一个人,我觉得她更喜欢屋里堆满金子银子。”
“好像是这样。”想到上次送给她的那箱金子,萧元河打了个响指,“就这么办,你去把银票兑换成金子,我要让库房堆满。”
卫娴坐在进宫的马车上,还在想刚才发生的事情,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放,没想明白萧元河为什么突然发疯,她不过是想把正殿还给他住。
她闭着眼睛倚在车厢上,尽圆在轻手轻脚地煮茶,以及在茶炉上烤果干。
车里弥漫着烤橘的香味。
“王妃,六殿下的信为什么在王爷手上呢?”
尽圆没话找话,今天两人大吵一下,王妃不会是进宫告状去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