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睡相好?早就自己翻过来了。
萧元河小心翼翼转身,将她的手轻轻放回去,谁知道她直接把他的胳膊抱住,像是抱了抱枕似的,脸还贴在衣袖上蹭了蹭。
他一抽手,她抱得更紧,只她任由她抱着,好在她也没抱多久,一会儿就丢开了。
萧元河倒是手臂发麻,气得顶了顶后糟牙,“本王找个地方躺,看你还有什么招。”
说着,轻手轻脚下床,溜出门去,一出来就看到萧以鉴站在阶下。
“干什么?不需要你守夜。”他没好气地理了理衣袍。
“王爷要出门?”萧以鉴看他一身玄色骑装,有点纳闷,一时摸不清要不要现在就给他看信。
倒是萧元河看到他手上有信,以为是给自己的,伸手拿过来,拆开看,顿时皱眉。
他二叔真不是东西,报复手段如此下作,这事一个处置不好,卫府都得闹笑话了。
萧元河捏着下巴想对策,既然他二爷自己作死,他也不介意让他自食苦果。
“你把他私吞正妻嫁妆的具体数额告诉靖候,让他先把嫁妆银子还来再和离,否着闹到陛下面前,判他个义绝,让他进牢里清醒清醒。”
“是。”萧以鉴抿嘴笑。
现在萧二爷穷得叮当响,他有钱才有鬼,竟然敢惹王妃,哪怕是惹王爷,王爷都没这么下狠手。
萧以鉴连夜离开庄子办事,顺便还带走了卫府小厮,萧元河依旧没有睡意,直接去了庄子的练武场,在那里把十八般武器都舞了一遍,直到鸡鸣,才汗涔涔回去,偷偷溜进净室,假装早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