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拓跋纮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,不仅如此,还要彻底打破那一点可能。
他径直俯身,靠近了她的耳畔,恶魔一般低声耳语了一句。
绛珠沏好茶,捧着托盘走在檐下回廊,刚转过拐角正要往院中过来,看见院中的场景,差点没被吓到,一下子缩了回去。
她看见了什么?拓跋纮与公主为何离得那般近?恍惚间看着似一对耳厮鬓摩的交颈鸳鸯?等她探过身子想再确认一遍,感觉两人之间气氛又好像有些不对,难道方才是角度问题?
头皮有些发麻,阮阮以为自己听错了,诧异地看向拓跋纮,似在询问为何?
拓跋纮当然不会解释,余光瞥了眼回廊,他站直了身子。
“不过重操旧业罢了,相信你会做得很好,别让我失望。”
“重操旧业罢了”语气里是满满的嘲讽与鄙视,阮阮恼怒地瞪向他。
“好好想清楚,你是否还有别的选择。”
唇角翕动,一点也不担心被人听见,但他知道她能看懂,撂下最后一句,人就头也不回大步出门而去。
绛珠疾步走了出来,将托盘搁在石桌上,探身看向门外,却哪里还有拓跋纮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