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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父皇年纪大了,厉害还能几年?◎

眼前一花,等阮阮反应过来,她整个人已经被他给按在了菩提树干上,因得力气不小树干又凹凸不平,后背被抵得生疼,她忍不住蹙眉痛嘶出声。

拓跋纮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,俯身一瞬不瞬地看着她,吐字清晰,“不许走。”

先是太子又是拓跋纮,阮阮真是受够伏低做小的样子了,况且听太子的意思,拓跋纮的处境也没她之前以为的那样高高在上,她索性破罐破摔般吼道: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说好的我替你接近太子你就放过我,我照做了你还要如何?要杀要剐你倒是给个准话!不带这样钝刀子割肉的!”

啧~小兔子这是急了眼忍不住露出嗫齿了?

拓跋纮松开手稍稍后退,两人之间保持了一个还算安全的距离,他伸手替她将凌乱的额发拂至耳后,低低笑开,“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我何时要杀你剐你了?”

难道不是?阮阮一脸戒备的看着他,对他这番说辞显然没有信心。

想起方才看见的画面,拓跋纮扯了扯唇角,“你的表现比我想的还要好,我如何舍得杀你剐你?不过是还有话问你,问完就自然会放你回去。”

没有南唐男子的儒雅温润,却也不似北魏男儿那般耿介粗犷,他就那么笔挺的站在那里,发丝不受拘束般肆意扬起,与玄色衣衫混为一体,眼睛与耳饰闪着格外的冷光。

就仿佛是身在一望无垠的旷野里,被孤狼狠狠盯上的绝望,阮阮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。

拓跋纮很满意她这反应,语调缓和了一些,“都说你得菩萨庇佑死而复生,我在佛寺待了十几年,菩萨有什么本事我一清二楚,这么些日子过去了,你也该知道我不会去拆穿你,但是那观音座像的秘密我必须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