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无心为他辩解,只顺着拓跋赫的话道:“太子殿下宽宏,顾念着兄弟情义,但陛下是一国之君,肩上挑着万千臣民,龙体容不得一点疏忽,出现这样的事情,光是斥责已经是轻拿轻放了。”
拓跋赫要的就是这句话,闻言差点没心花怒放,伸手将她的柔荑握于掌心,“瑶华,你是懂孤的,孤确实是个顾念情义的人,尤其是对心尖尖上的人,你知道吗,父皇受伤,孤着实松了好大一口气,但这并不是一个长久的解决之道,等他的身体好了,迟早要召你去伺候。”
阮阮眼波一转,试探着道:“我如今是陛下的妃嫔,伺候陛下是分内之事,不敢推辞。”
一听这话,拓跋赫的气就不打一处来,“别这么说,现下此处就咱们二人,你的心思孤心中明白,今日孤乔装过来,就是有一事想要亲口问你。”
这是什么意思?还要亲口问她,阮阮十分费解地看向他。
美人仰视着他,原本纤长的眼睫因得湿润愈发显得浓密,鼻尖精致挺翘,红唇微张,整个人看着颇有一番楚楚之态。
拓跋赫颇有些心猿意马,情不自禁捏了捏她的手心,“这样一次次想办法拖延毕竟不是长久之计,孤想了个一劳永逸的办法,可以解决此事,瑶华,孤要去跟父皇坦诚咱们的事。”
“什么?”这人到底在想什么?!阮阮脸色一白,想甩开他的手,奈何他握得太紧,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。
“别怕,别怕瑶华,”拓跋赫环住了她,急急道:“父皇打小就疼爱孤,但凡孤想要的,他没有不帮忙成全的,你虽然被封了妃,但尚未举行正式的册封仪式,你与他也无夫妻之实,倘若知道我们两情相悦,父皇或许会生气动怒,甚至因此责罚于孤,但只要让他看到我们的诚心,最后一定会成全我们的!相信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