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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是疑问,但答案毋庸置疑,魏帝的怪癖在这宫里根本不是秘密,他原本警告过她,她也本可以躲过。

阮阮最后仅有的一丝尊严在此时分崩离析,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,她也不知委屈从何而来,但控制不住。

原本火辣辣的伤口忽的传来一阵温热。

阮阮下意识一颤,想要回头,却又不敢看。

拓跋纮轻轻舔舐着伤口,自腰窝,到蝶翼,血腥味与暗香充盈在鼻尖,有一种极致的魅惑。

“阮阮”他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肩窝颈侧,既像是威胁,又像是蛊惑,“告诉我,你侍寝是被逼的。”

阮阮禁不住有些瑟瑟,不知道他这是做什么?是作为胜利者,嘲讽她技不如人?还是顺带接收父兄的一切,包括她?

看她不说话,他惩罚一般咬在蝴蝶骨的伤口上,阮阮吃痛,下意识回道:“是,是被逼的。”

这下拓跋纮满意了,奖励般蹭了蹭她的颈窝,哑声道:“现在没人可以逼你了。”

像是情人的低语一般,透过铜镜,能清晰的看见两人的姿势,这让他心情十分愉悦,迫她也看向镜子。

秋水浸过的眸子带着泠泠水意,既像是直白的指控,又像是无声的委屈,“那你这又是在干作甚?”

怕他又胡言乱语占她嘴上便宜,她立马改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