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男人使用之后,会理智尽失,非交合不能解,偏他根本就力不起来,这药于他无用不说,还可能会添许多麻烦,因此就被弃用了,谁知道在宫里女人们中间倒是被偷偷的留了下来,做助兴之用。
“那罗延,帮帮我,我难受……”她撕扯着抹胸,一双斜飞的凤眼愈发的迷离。
拓跋纮咬着舌尖,退开一步,“我可以找人帮你,也不会泄漏你的身份,甚至往后人的处置也可以随你。”
听着这话,冯敏整个人都愣在原处,她不明白,“为什么要找别人?你不是……”也中了香?
此言一出,看着他洞悉一切的眼神,她霎时清明过来,他这是在试探她?
“那罗延,我……我不要别人……”眼泪汨汨流了出来,此时的她才方知什么叫做后悔。
还需要说什么?拓跋纮退后两步,“今日之事,我会为你保留最后一丝体面,不是因为其他,只往后我再不欠你或者郡公府分毫,好自为之吧。”
说罢,毫不留情将人推开,夺门而出。
看着他孤绝的背影渐行渐远,冯敏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。
她只是想修正当年做下的错误选择,却没想到将人越推越远,到底哪里出了问题?
瑶光殿,后院。
这个季节,山上难得见到太阳,阮阮坐在院中摇椅上,摇摇晃晃闭目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