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纮张了张嘴,想解释些什么,却终究又闭了上,根本无从辩解,因为事实就在眼前,她身上的每一道痕迹,都是对他无声的指控。
或许有中了合欢香的缘故,但他觊觎她,想占有她,不是一刻两刻。
这样毫无保留的相对让阮阮十分难堪,她现在要的只是一件可以蔽体的衣裳,也不管边上的外裳是谁的,随手一扯胡乱裹在了身上。
冲动过后,现在的她冷静得可怕。
不就是贞洁吗?不就是被欺负吗?她一点也不陌生,卑微弱势如她,为人所欺的事情还少吗?为什么要愤怒形于色?是因为那个人是拓跋纮?是因为她才说过要她身与心都属于他?
真是太天真了啊,连别人驯养宠物的话也能当真。
事情已经发生了,她该做的不是生气,而是如何利益最大化。
眼泪无声滑落,她悄悄给抹了去,自认为扯出了最完美的笑容,定定望着他。
她不知道,她笑起来的时候,眼中是没有光的。
拓跋纮的心像是被针给扎了下,生出绵密的疼,下一瞬,却听她无所谓一般问他,“殿下觉得方才的服务周到吗?”
“殿下觉得刚才的服务周到-吗-吗-吗?”
心中骤然涌上一股愤怒,她把自己当成什么?又把他当成什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