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就生的美,一举一动很是赏心悦目,拓跋纮向来耐心不错,坐在一旁的圈椅上品茶,等她收拾完毕,他将茶杯搁在了一边案上,示意她坐旁边。
“身体怎么样了?还会想要服用阿芙蓉么?”虽则听了医士跟宫婢的汇报,知道她已经算完全戒掉了,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告诉他。
阮阮听话的坐在了一旁的小竹椅上,摇了摇头,“多谢陛下,如今已经不再需要了。”
琉璃花房暖洋洋的,两人难得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,拓跋纮勾了勾唇角,“朕就说你能做到,现在好了,朕倒欠你一件事了。”
记忆里的拓跋纮,是冷漠的,狠辣的,是什么时候开始如此轻言细语的对她?阮阮有些想不起来,似乎慢慢的就这样了,但是即使如此,这句话也没放在心上,因为谁敢不懂事的让帝王办事呢,她只当是他的一句玩笑话。
久久没有等到她的下文,拓跋纮拨弄着腕间的菩提子,似是无心一般问道:“你,没有什么要问朕的吗?”
当然有,阮阮鼓起勇气,仰首直直望着他,“是有几个事情想问,陛下会知无不言么?”
拓跋纮手上动作一顿,面上却不动声色,“你问。”
他想,如果她问他冯敏的事情,他一定把小时候那些事□□无巨细地告诉她。
阮阮抿唇,思索片刻,问了第一个问题。
“陛下,那天,那天发生那件事,是因为你被下药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