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宁湛揉了揉被打的位置,呲牙咧嘴:“我想什么了?”
盛茜微轻睨他一眼:“你自己知道的。”
明翡眼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打哑谜,隐约觉得和自己有关,却没任何证据,于是默不作声收起家用医药箱。
明翡回対门放置药箱,公寓里只留下姐弟二人。
盛宁湛大剌剌躺在沙发上,盛茜微居高临下审视他,发送来自姐姐的凝视:“说吧,你家伙怎么回事。”
盛宁湛仰天捂脸:“下楼的时候,从楼梯上滚下来了。”
盛茜微抱着双臂,从上到下彻底打量他一番: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的脑袋是个摆设?”会相信你这番鬼话。
谁滚个楼梯会被逐出家门?
盛宁湛把手从脸上放下来,无辜地眨了眨眼睛:“啊,演得不好吗?我经纪人还想给我接部戏呢。”
“湛湛,”盛茜微难得这么亲热地叫他小名,“就别给观众们添堵了。”
“嗨,我也知道,亏心钱不能赚,那就算了吧。”盛宁湛开启摆烂模式。
“是被家暴了?”盛茜微接着问他这伤势来源。
“那倒不是,”盛宁湛双手交叉放在颈后,看着天花板,不知在想些什么,“挺丢脸的事,就不给你说了,免得被你笑话。”
看他那么辛苦掩饰这件事,盛茜微便不再强人所难,继续追问下去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在我这里住下去?”盛茜微去吧台倒来两杯柠檬水,递给他一杯。
“我的小金库全贡献给那辆超跑了,钥匙也在你那里,就当我抵押给你了吧,让我在你这住段时间吧,姐。”盛宁湛可怜巴巴恳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