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不愉快的遛弯,回到铁门前冷冰沁才发现,自己忘记的是茶几上的钥匙。
抱着膝盖蹲在门口,她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。
‘咕噜——’肚子又饿了,身无分文的无助感席卷了她的情绪。
邻居张大妈从远处走来,瞧见富贵和陌生的女孩蹲在门口,她乐呵呵的招呼:“富贵。”
听到召唤,富贵甩着尾巴开心迎接。
张大妈打量冷冰沁,虽是生面孔,但见着是和富贵待在一起,便自动理解成是纪南岑家的人。
发现冷冰沁额头上的大包,她关心着:“姑娘,你怎么蹲在这里,脑袋怎么回事呀?”
冷冰沁认生,听到大妈热情询问,她缩着脖子不敢搭话。
张大妈笑容和善,伸手将她扶了起来,“我是隔壁邻居,又不是坏人你额头怎么肿得这么厉害?快跟我来。”
富贵跟着张大妈朝隔壁院子走去,冷冰沁放松警惕,也默默的跟在后面。
进了院子,张大妈扔给富贵一根玉米棒子供它玩,又找来小板凳给冷冰沁,“你坐着等我一下,我去取些猪油来。”
没一会儿,大妈端着搪瓷盆回来,看着冷冰沁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,心想这姑娘挺漂亮的,就是不大爱说话。
拉来凳子坐到她身旁,张大妈挖了一小勺猪油揉在指尖上:“脑袋撞了包搽点猪油,过个一两天就好了,都是老法子。”
“谢谢阿姨。”冷冰沁的眼睛里蕴着湿润,那模样就像外面受了委屈的小朋友,回到家里有妈妈撑腰。
大妈一边帮着搽猪油,一边好心问着:“你是不是把钥匙忘家里了?”
冷冰沁用力的点头,肚饿声很合事宜的又响了。